去,挥手驱赶:“都散了散了,不许聚在这里瞎说……”

桑枝夏离开了农场后没回家,反而是直接命人驾车送自己进城。

马车里,桑枝夏很不放心地抿紧了唇:“齐老,苏文生真的没事儿?他会不会……”

“不会。”

齐老嫌弃地白了桑枝夏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可以质疑我的道德低下,但烦请你别质疑我的医术好么?”

桑枝夏顿时一噎。

齐老不耐地啧啧出声:“那小子身子骨是弱,但灵初也没下狠手啊。”

“我都跟你说了,就是点儿皮外伤,只要好生养一养,不出一个月就能见好了。”

苏文生是这场大戏中开启大幕的角儿。

要想显得桑枝夏的愤怒很真实,今日的农场就必须见血。

饶是事先做了许多准备,齐老也在第一时间给替换出来的苏文生诊治上药,桑枝夏想到那个血淋漓的人影,还是没忍住叹气:“我不是质疑您的医术,只是自己忍不住心虚。”

好端端的人,就为了能让场面看起来更真切些,做戏给彭远亮看,二话不说就把人抽成了血葫芦。

打人的命令还是自己下的,桑枝夏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亏心。

齐老不以为意地说:“大男人一身硬骨头,抽一顿算不得什么。”

“再说了,这不是他自己跟你提出来的,心甘情愿的么?”

彭远亮生性多疑,手段又十分莫测。

随着春耕的时间逼近,桑枝夏想了许多把自己的粮种光明正大送给彭远亮的法子,最后都被自己又否了。

这事儿必须办得万无一失,还要让彭远亮找不到半点怀疑的地方。

所以桑枝夏想了许久都觉得不妥,最后是苏文生给出的主意。

先让郑二虎等人设法跟彭远亮的人联系上,伪造出一副想反水的样子,桑枝夏再打着筹备牧场的名头对农场放松管理。

最后郑二虎他们顺着彭远亮给的钩子咬,打着投奔的名义,把粮仓中早就准备好的稻种运出去,送到彭远亮的手中。

只是郑二虎等人叛变突然,彭远亮不见得都信。

为了打消他的怀疑,就必须再闹一场,把这场叛变送粮投诚的戏演得更真切。

苏文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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